李姿从浴桶中站立起来,胸前弹跳抖动的硕乳,犹如一对玉碗倒扣在胸前,看上去让人目眩神迷,从雄伟的酥胸下去浮凸的曲线倏然收起,蜂腰纤细堪可一握,细密水珠从光滑雪白的肌肤上淌流下来,这旖旎风光诱惑得让人窒息。
即使同为女人的傅郁青看到这俱诱人的娇躯,也不禁微微失神。
李姿迅速清理干净身上的污迹,才穿上衣服,此时她身上随意披着一件绣着精美花纹的白色丝袍,沾着水迹紧紧地贴在性感的娇躯上,将曲线夸张的身子勾勒得更加玲珑浮凸,丝袍只覆到大腿根部,一双长度惊人的丰润美腿毕露在眼前。
傅郁青看到李姿这副豪放打扮,不由俏脸羞红,问道:“一别十数年,妹妹可还安好?”
李姿凄凉一笑,指了指身上的淫纹,叹道:“想必姐姐你也看见了,妹妹这副样子比娼妓都不如,谈何安好?”
傅郁青感慨一声,想到自己身上的金丝和李姿身上的一模一样,不禁问道:“方才姐姐看见妹妹身上的金丝能吸人精血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李姿苦笑一声,道:“姐姐慧眼如炬,妹妹也不想隐瞒。这金丝乃是魔帝所留,据说当年魔帝率领三千奴军兵发东海,亲手斩杀一条金龙,而这金丝乃是金龙身上的淫丝。”
听到此言,傅郁青脸色一变,问道:“这金龙淫丝加于身上有何后果?”
李姿凄惨一笑,精致俏脸俱是哀伤之情,回道:“姐姐你看妹妹如此骚浪,就与这淫丝有关。龙性本淫,更何况这淫丝乃是它的淫根之本,据说这淫丝有三千之数,俱是从金龙阳具上抽取而来。妹妹自从绣上这淫丝后,就淫根深中,简直无男不欢,而且这淫丝隔三五日就必须汲取男人的精血,否则它就会紧缩,让宿主痛不欲生。”
傅郁青心中一惊,却奇怪自己为何没有这种症状,心想估计自己长期与华春在一起,他身上的金龙血脉应该能压制住这淫丝异状。
李姿轻笑一声,继续道:“长此以往,妹妹也习惯这种荒淫生活,这与男人交欢的滋味,真是让人欲仙欲死,恐怕这世间没有什么能比得上。虽然淫丝加身有各种弊端,但好处也很多。当年妹妹武功寻常,但如今却已达到一品宗师境界,就是拜这淫丝所赐。”
傅郁青疑惑道:“难道此物还有别的功用?”
李姿点头道:“金龙淫丝吸收男子精血后,能提炼出一股精纯内力,妹妹也因为如此,才功力精进,到达一品宗师境界。”
傅郁青叹道:“如果不在意自身贞洁,此物倒是难得的异宝,只是有伤天和。刚才我见妹妹竟然能控制金龙淫丝,可是有特异方法?”
“不错!”
李姿拢了一下单薄的丝袍,将湿漉的秀发挽到俏脸一侧,笑道:“魔帝图录残本里面有一种功法叫“擒龙功”,专门为控制金龙淫丝吸取男子精血而创立,意指擒龙,不就是为了擒拿这帮像淫龙一样的臭男人吗?”
说话之间,那沾满水珠的秀发垂落到高耸入云的酥胸上,更添诱惑风情。
就连傅郁青也看得一呆,随即又脸色凛然道:“妹妹,我这做姐姐的想劝诫你两句,以色娱人终非常事,况且吸人精血,害人性命,这实在与邪魔无异……”
李姿脸色一变,冷声道:“姐姐莫要说教了,男人有几个好东西?不是贪财好色,就是薄情寡义,当年妹妹苦恋之人留下一句谎言,让我苦等了十八年,在我孤独无助之时,他在哪里?如今返回后,更是没有只言片语,这一切妹妹都已经看清了。哪如现在游戏风尘,男人换来换去,来得快活自在?”
“你所说之人可是白玉京?”
傅郁青看了李姿一眼,叹息道:“我对此人不了解,也不想议论他,但江流云又如何?你肯拼着受伤,也要救下他,难道对他就没有情意?”
“流云?”李姿美目中闪出一丝爱慕之情,嗔道:“姐姐如何认识那个冤家?”
傅郁青看到李姿的表情,微微一笑,调侃道:“看来妹妹看上那个小鬼头了。”
李姿俏脸微红,娇嗲道:“谁叫那小鬼尽做些绝美妙词,让人不喜欢也不行。”
说着她扑到傅郁青的娇躯上,一把搂住她,随即一只纤纤玉手攀上傅郁青的高耸入云的乳峰,笑道:“好大,一只手握不住哩!”
傅郁青俏脸羞红,想推开她,却被李姿很有技巧的搓揉了两下,顿觉舒爽无比,不禁娇吟一声,嗔道:“你这个女流氓,快放开姐姐!我还有话要说。”
李姿又用力抓了一下,才松开手……
傅郁青对这个刁蛮的女流氓也没办法,媚眼白了她一下,继续说起与我相识的经过。
李姿听了,脸色一变,叹道:“想不到姐姐受的屈辱比妹妹更甚,真是苦了你。”
傅郁青玉容哀伤,幽幽的说道:“如今已经脱离他们的魔爪,姐姐也要为自己打算了,只要流云不嫌弃我是残花败柳,以后姐姐就跟着他。”
“那恭喜姐姐有个好归宿!”
傅郁青看了李姿一眼,问道:“妹妹有何打算,不如与姐姐一起投奔流云,如何?”
李姿想了想,说道:“现在还不到时候,妹妹还有大恩未报,更何况妹妹已经淫根深种,跟淫娃荡妇毫无区别,只有证实流云真是神算子所说的天授之人,妹妹才能认他为主,否则只凭他一人根本满足不了我!”
傅郁青疑惑道:“流云身居金龙血脉,应该能压制你身上的金龙淫丝,到时你就不必再吸取男人的精血,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
李姿摇头道:“不光金龙淫丝,妹妹还身具淫骨,像我这样的女人,一旦被男人开发过,就淫性深种了。不瞒姐姐,光妹妹的面首就不下于三百人,单独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我的欲望,你也看到了,妹妹每次行房最少也得四五个男人一起,才能稍解我的淫欲。”
听到此言,傅郁青目瞪口呆……
李姿瞟了傅郁青一眼,声音转媚,继续道:“人家经历过第一次交欢后,淫瘾越来越大,主动找男人交欢,最后变得像个不知廉耻的低贱妓女,越是变态的交欢,人家就觉得越是刺激,甚至男人骂我是骚屄,婊子,用力抽我耳光,逼我喝尿,我都能高潮喷出淫水。今日姐姐看到的一切,实不算什么,妹妹的骚穴同时被三根肉棒肏过,屁眼也同时被两根肉棒进入过,记得有一次同时八个男人一起肏我,骚穴被插了三根肉棒,后庭里也有两根,同时手上握着,嘴里含着,想想都觉得刺激。在净莲教,人人都知道我是个骚货,哪怕倒马桶的糟老头都可以肏我。你看妹妹的屁眼都被他们给肏黑了,幸好骚穴有金龙淫丝滋养,才没有像后庭一样,否则真没脸见人了。”
傅郁青听得面红耳赤,心想如果天下人知道东齐才女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,恐怕会惊掉大牙。
她有些不齿地问道:“妹妹说这些,是什么意思?”
李姿有些自惭地说道:“妹妹这些淫荡之事,你可以告诉流云,看他能不能接受我这样一个娼妓?”
傅郁青叹息一声,道:“流云不是薄情寡义之人,像姐姐这样的残花败柳,他都能接受,更何况妹妹对他有救命之恩。”
李姿叹道:“希望如此吧!”
傅郁青想了想,又问道:“当年狮面人在我们身上留下淫纹,想到这痛苦折磨,姐姐夜不能安寝,不知妹妹可知这恶魔的来历?”
听傅郁青提及“狮面人”,李姿俏脸煞白,竟连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,她咬牙切齿道:“这个恶魔名叫“吴恒”,姐姐你也看到了,妹妹大腿上就绣着他的名字,他就是净莲教的圣主,不知为何?他天生对女子就有刻骨仇恨,素来喜欢折辱女子为乐,但此人在多年前便被我们联手击杀。”
听到此处,傅郁青心中一松,说道:“这个恶魔死了就好,省得他为祸世间。”
李姿俏脸上仍有惧色,长叹一声,道:“当年他身中数十箭,掉入洛江,就算神仙也应该尸骨无存,可是黑莲姐姐似乎在玉京又发现此人行踪。”
“难道他没死?”傅郁青惊道。
李姿摇头道:“难说得很!按理讲他身中数十箭,应该毫无生还可能,但此人乃是圣人,血脉古怪,说不定有什么方法可以逃过此劫。”
说到这里,她长叹一声,继续道:“这个恶魔给我们压力太大了,如果他没死,肯定会找我们报仇。所以这次杨绝才会压上全副身家,攻打西晋,只为探寻九重天宫之秘,寻得圣阶血脉和魔帝图录,只有己身成圣才可与这恶魔对抗。”
傅郁青听完后,摇头道:“妹妹,你们想得太简单了。九重天宫至今只发现三层,其中六层已经深埋于地下,寻找不见,其中第二层已经打开了,出现金龙,魔鼠,圣狮,血狼和妖狐五种血脉,而魔帝图录只发现残章,炼化血脉之法残缺不全。至于其余两层,华春以一国之力,耗费数十年也没有能力打开。”
李姿一听,脸色失落,叹道:“即使如此,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这洛阳终归要打下来,才有我等立足之地。”
毕竟是多年的好姐妹,傅郁青见她失落,心中不忍,沉吟片刻,说道:“姐姐有办法让你成圣,不过代价有点大,不知你是否愿意?”
李姿欣喜道:“好姐姐,你快说!不管付出什么代价,只要拥有对抗那恶魔的能力,妹妹怎么样都愿意。”
傅郁青轻轻将罗裳扯开,露出血狐纹身,说道:“九尾妖狐血脉在姐姐身上,只要取出来炼化,妹妹就可以成圣。不过相传九尾妖狐淫荡成性,如果炼化后,妹妹恐怕……”
说到这里,傅郁青忽然停下来,心想李姿妹妹本就是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,对她说这些又有什么用?
果然李姿骚媚一笑,腻声道:“姐姐是怕妹妹成为淫娃荡妇?可是妹妹本身就是个无耻的骚货,这淫狐血脉正好合适。”
傅郁青失笑道:“你这个小骚妮子,就当姐姐什么都没说过。不过这淫狐血脉只有流云才能取出,至于炼化之法他也有,看来你还是要找他。到时你立身成圣,就可以让杨绝撤兵了。”
李姿感叹一声,说道:“看来那小鬼果然身怀大秘密,这天授之人倒有可能是他了。不过让杨绝撤军显然不可能,如今他已经得罪东齐皇帝慕容白,而且我教黑莲圣母和白莲菩萨对九重天宫更是觊觎良久,这次不攻下洛阳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傅郁青叹道:“看来洛阳这百万苍生要遭难了,却不知妹妹有何打算?”
李姿露出难为之色,苦笑道:“黑莲对妹妹有大恩,同样我能成圣也欠姐姐和流云一份恩情,真是让人左右为难!”
傅郁青想了想,说道:“妹妹成圣后,可以相劝他们撤军,如果不同意,你最多两不相帮,这样如何?”
李姿拍了拍高耸的胸脯,微笑道:“还是傅姐姐好!不让人家为难。那我们快去找流云吧!这担惊受怕的日子,妹妹受够了。”
傅郁青指了指她暴露的衣服,笑道:“小骚蹄子,你也不换身衣服,穿成这样你好意思出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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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分两头,华天香领着赵幽兰,罗阳和焦挺一行人,来到塞外……
此时正深秋时节,天气凉爽,抬眼望去,连绵起伏、沟壑纵横的群峦,如同蜿蜒盘旋的苍虬,远处则一碧万顷,无限开阔,秋风拂动时,高低起伏的碧草如波涛荡漾……
那一瞬,华天香觉得整个世界突然变得纯粹而安静起来。
仿佛只剩下这满目自然的苍绿,以及那一抹疏淡清逸的幽幽沁蓝,这一刻似远离了勾心斗角,让心灵变得静若止水……
只凝望片刻,这位高贵绝美的北朝女神便爱上了这处海阔天空之地,竟觉得像一只彩凤在自由翱翔,无拘无束。
旁边一位太监说道:“公主已经到了塞外,此处名曰碧源,过了此地,就是瀚海沙漠,我等要在此地修整一番,再找名向导,才能去瀚海沙漠。”
华天香点头应道:“黄公公,本宫知道了。此处你熟,一切就由你安排。”
太监黄公公躬身道:“是,公主陛下!”
此刻秋风忽然大起,将华天香乌黑的长发吹得向后飘起,落日的霞光照在她绝世姿容上,竟是无比的清丽脱俗,又含无尽的艳丽,仿佛天上的女神那般仙姿动人……
此时她身上穿着月白宫服,被秋风吹拂得紧紧贴在身体上,为她勾勒出世间难觅的魔鬼身姿,那娇躯在丝袍下玲珑起伏,曲线傲人。
她身材高挑媚熟,在丝袍的掩映下,一对笔直圆润的美腿看上去修长有力,将座下马儿夹得紧紧的。
大风将衣带吹拂得松散,宫装前襟微敞,除了雪白晶莹的玉颈,下面更是显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,仿佛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,似能埋葬男人无尽的淫欲,那高耸入云的乳峰将丝袍高高挺起,呼之欲出,呼吸间,两颗丰盈的微微颤动,在微敞的胸口,荡起炫目的乳浪。
罗阳和焦挺死死盯住她的酥胸,心想公主的这对豪乳真是雄伟,恐怕两只手都握不住。
华天香注意到两人的色眼,俏脸一红,下意识拉紧了胸前的衣襟,吩咐道:“天色不早了,我们找一处休息之地,黄公公你带路吧!”
太监黄公公年已五旬,早年间曾出使过林胡,对碧源情形一清二楚,听公主吩咐后,不敢怠慢,纵马行到前头,领着众人,向碧源急驰而去。
……
不多时,一行五人连带着送给胡林的贺礼,一起来到一处蛮人小部落。
部落外牛羊成群,一群光着上身的蛮人男子正驱赶着牛羊往圈栏里赶,这时一个长得高大强壮的男子,骑着一匹骏马从远处奔来,一面大声喊道:“乌老爹,我家的小母马要生养了,你去帮我看看。”
听到健壮男子的呼喊声,一个正在地上捡着牛粪的老头,抬起了那张满是褶皱的枯干老脸,大声回道:“好勒,嘎鲁!不过你要准备好马奶酒和羊肉,老爹可不能白干活。”
健壮男子听了,哈哈大笑,道:“乌老爹,你放心吧!有酒有肉,前几天还猎杀了一只大雕,已经风干好了,就等你光临呢!”
乌老爹挺起枯瘦的身子,也不管自己的手刚刚掏过牛粪,直接就把糟乱的白发捋了脑后,正要回话,忽然见到远处来了一行人,身上穿着绸衣,当中骑着白马的女子身姿秀丽,绝色动人,不由得眼睛看呆了。
等女子下马向他们走来时,这帮蛮人男子们俱都向她看了过去,只见这位女子身穿中土绸衣,乌黑秀发和月白丝袍随风飘杨,那清丽脱俗的风姿,绝美动人的容貌,宛如天上女神一般,令人惊艳动容。
丝袍紧紧贴在娇躯上,包裹着丰乳肥臀,紧绷出傲人的曲线,两条笔直有力的圆润美腿在长裙下交替出现,左右轻摆间的旖旎风光,诱人至极。
她淡雅若仙,瑶鼻樱唇,柳叶细眉,双眸明媚,雪肌嫩滑,纤腰盈盈,微敞的前襟之下,雪白深邃的乳沟毕露,一双怒挺的豪乳,几欲裂衣而出。
她明明有着仙子般的高洁气质,却从骨子里散发着迷人的媚态,简直是仙子与淫娃结合体,清冷与炽热、放荡与高贵,这些截然相反的气质却奇迹般的集中在她一人身上,看上去浑身充满着迷人的风情。
她骨子淌露出风情万种的媚态,诱人冲动,玉容却高贵清冷,拒人千人之外,这两种感觉,让人矛盾至极。
但最吸引人之处,却是她俏脸上的成熟风韵。
蛮人男子们哪见过如此绝色,不觉纷纷吞吐唾沫,恨不得按照草原风俗那般,直接就抢过来当自己的妻子。
他们瞪着血红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华天香,就像一群发情的公狼一样……
黄太监一见,暗叫大好,连忙挡在华天香面前,大声喝道:“西晋来使,前来拜见林胡可汗,诸位不可造次!”
蛮人男子们听到他们来历,终于压制住自身欲火,又转身驱赶牛羊。
黄太监刚才也是吓了一跳,无须白脸流出冷汗,抱歉道:“公主恕罪,怪小人没提醒您,草原上这帮蛮人粗鄙不堪,毫无礼仪伦常,只要见到美貌女子就会抢,而且孽伦之事也是常见,父亲死后,儿子就会继承一切,包括他的女人。”
华天香眉头轻蹙,语气不悦道:“不要管这帮蛮夷之辈,先找到休息之处再说。”
“这容易!”黄太监讨好地笑了笑,随即大声喊道:“西晋特使要寻找一休息之处,你们只要接待,就有厚礼相赠。”
众人一听,都想答应,却听刚才那位健壮男子嘎鲁大声说道:“来我家吧!我那边人少,除了我,只有两位母亲,而且帐篷也大着呢!”
蛮人男子们一听嘎鲁发话,俱都不做声,显然嘎鲁在这个部落威望很高。
华天香点头道:“好,就到你处。兰姨裳他一匹丝绸。”
赵幽兰从箱子里取出一匹丝绸,走了嘎鲁面前,将丝绸放到他手中,她手探出去时,似无意间轻勾了一下嘎鲁的手指,随即媚笑一声,娇嗲道:“这位小哥哥,你可要接好了!”
瞬间嘎鲁胸中就燃起熊熊欲火,凌厉双眼死死地盯住赵幽兰半露的酥胸,鼻子用力嗅着从成熟美妇身上散出来的撩人幽香。
赵幽兰见蛮人少年一副恨不得把她吃了的神情,俏脸故作惊怕的样子,她这副柔弱娇态,反而更添诱惑,立时嘎鲁下身竟微微隆起。
赵幽兰媚眼风情万种地瞟了他一下,便转身扭着腰肢向自己队伍走去。
这一切被蛮人老头乌老爹看在眼里,他走到嘎鲁面前,笑道:“臭小子,好福气,那个女人好像对你有意思!”
这时嘎鲁才从痴迷中醒转过来,心想中土女子真是漂亮,奶子大,屁股圆,皮肤也白,比草原上的女人要漂亮多了,哪怕号称古原部落美丽珍珠的两位母亲,也比不上她们。
想到这里,他先看了一眼华天香,顿时自惭形秽起来,随即他转移目标,狠狠地剐了一眼赵幽兰,才大声道:“诸位贵人请随嘎鲁回去。”
说完,他调转马头当先奔了出去,赵幽兰看到他雄伟身姿,立时想到了王雄,不禁春心荡漾起来,她舔了一下红唇,眼中闪出一丝媚色。
众人行了半里,乌老爹才骑着一匹老马赶了上来,喘息道:“嘎鲁,你这臭小子,等等老爹啊!”
说话间,他瞟了华天香一下,老眼中闪出一丝痴迷之色。
嘎鲁笑道:“乌老爹,你养了那么多马匹,也不知道换一匹骑乘,老骑着这匹老母马作甚?”
“哈哈……,有感情了!再说老母马也有好处,懂得主人的心思,老爹我就喜欢这种驯服的老母马!”
嘎鲁笑骂一声,道:“你这老东西,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?你喜欢它,恐怕是它能生养对吧?”
乌老爹赞道:“不愧为古原部落的雄鹰,果然聪明!会生养的母马,才是好马!”说话间,他不经意地看了华天香一眼。
罗阳听了烦躁,催迫道:“天色不早了,快快赶路,你们回去再讨论母马怎么生养!”
嘎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随即提起马缰,向前方疾驰而去……
……
来到蛮人的集聚地,嘎鲁领着众人来到一处宽敞的帐篷里。
一进帐篷,华天香便看到了两位草原女子打扮的中年美妇,她们小麦色的皮肤,丰满至极,给人一种健康的美态。
两位美妇见到嘎鲁回来,立刻欣喜道:“嘎鲁你回来了,乌老爹请来了吗?母马快产崽了,真是急死我们了。”
蛮人老头乌老爹挤开人群,来到两位美妇跟前,说道:“我来了,两位妹子,快带我去看看。”
等三人出去,嘎鲁让众人先等候片刻,随即也跟着出去了。
华天香一行人坐在帐篷里,抬眼四顾,只见里面甚是干净,四周还挂了一些野兽皮毛,都硝制过了,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间挂着的一张虎皮。
赵幽兰目中闪出赞叹的光芒,说道:“这嘎鲁真是不简单,竟然能猎虎。”
罗阳挺着肥躯,不屑道:“区区老虎算什么,罗某随手就能拍死四五头。”
赵幽兰一听,讽刺道:“你不用内功试试看,恐怕这身肥肉还不够老虎塞牙缝!”
罗阳笑道:“嘿嘿……,幽兰妹子,罗某不用内功也降服过一只母老虎!”
黄太监不知其意,竖起大拇指赞道:“罗兄果然厉害!”
说到这里,就连华天香也忍不住笑出声来,美人一笑,如鲜花绽放,罗阳和焦挺看得如痴如醉,爱慕之心更甚。
不久之后,嘎鲁转到帐篷,说道:“诸位贵客请随我来,篝火晚宴已经准备好了!”
众人随他来到帐篷外,只见三只肥羊挂在铁架上,用篝火烤着,外表看上去金黄油亮,正滴着油,远远地便闻见一股羊肉香味,众人看得食欲大动。
罗阳当先坐下,扯过一只羊腿,只见羊肉焦黄发脆,内部绵软鲜嫩,闻上去清香扑鼻,他吞了口唾液,将羊腿递到华天香面前,说道:“公主陛下,您先请用!”
远处正在洗手的乌老爹以及正在拨弄篝火的嘎鲁听到此言,心中一惊,他们想不到眼前这位天仙美女竟是西晋公主,不由得尊敬起来。
华天香接过羊腿,只撕下一小块放入口中,其余的又交到罗阳手里,说道:“本宫不喜油腻食物,你们吃吧!”
乌老爹和两位草原美妇也加入进来,美妇又给众人满上马奶酒。
这草原特色,别具风味,几个男人大口吃着肉,大碗喝着酒,转眼间便打成一片,开始称兄道弟起来。
黄太监不胜酒力,便早早休息去了,而华天香素来不喜热闹,只吃了一点羊肉,也回到帐篷中。
刚才谈论之时,华天香问过向导之事,嘎鲁便推荐了乌老爹,说他熟悉瀚海沙漠,于是华天香便请求乌老爹当向导,带他们通过瀚海沙漠。
先开始乌老爹怎么样都不肯答应,最后在重利之下,才说服了他。
……
转眼月上梢头,众人喝得微醺,赵幽兰红着俏脸靠在嘎鲁雄壮的胸口上,而两位蛮人美妇分别躺在罗阳和焦挺的怀中,不断劝酒。
罗阳和焦挺功力深厚,自然还清醒着,他们向嘎鲁看去,见嘎鲁似乎并不介意他两位母亲的放荡行为。
而嘎鲁的大手竟然握住了赵幽兰那硕大的乳峰。
嘎鲁见二人看过来,似有询问之意,不禁笑道:“我们蛮人向来好客,如果有尊贵客人到访,我们不介意让自己女眷接待,如果两位大哥看得上我的两位母亲,尽管和她们玩乐!”
罗阳和焦挺本就是色中饿鬼,此时哪有拒绝的道理,大手一圈,便两位美妇压到身下,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,转眼间四人便浑身赤裸。
两位蛮人美妇也毫不羞涩,大大方方地握住两人的肉棒,跪在地上,便含舔起来。
嘎鲁搂着赵幽兰的手越来越放肆,直接探入她的衣袍内握住一颗浑圆巨乳,开始搓揉起来。
他粗糙的大手接触到赵幽兰的肌肤越多,他越发惊异于中土女子肌肤的细致光滑,这简直与蛮人女子不可同日而语,尤其是一阵阵沁人心脾的体香不断飘入鼻端,在他翻腾的胸中欲火不住升腾。
嘎鲁陶醉在这迷人的气息中,猛地低头扎入赵幽兰高高耸起的胸脯中。
“啊!”赵幽兰惊叫一声,却一下子抱住他的脑袋,按向自己那高耸入云的酥胸。
嘎鲁鼻尖一下子碰触到了赵幽兰敞开衣襟内那半露半掩的浑圆乳球,那雪白的深深沟壑似引诱着他深入。
嘎鲁再也无法按捺,喘着粗气颤抖着双手摸到了赵幽兰高耸入云乳峰上,大手探入到抹胸中,那饱满柔滑,又极富弹力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,这与蛮人女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。
他用力搓揉着赵幽兰的雪白硕乳,一阵阵触电一般的感觉从他的手掌直传心底,刺激得他大手越发用力,渐渐地变得粗暴起来。
“啊!好疼!”赵幽兰媚叫一声,呼道:“小哥哥,你轻点,人家又不会跑。”
嘎鲁听到这诱人至极的娇言嗲语,再也忍耐不住,一把扯下抹胸,那雄伟的雪峰泰半袒露出来,随即他像一头凶猛的狮子一样,直接扑到赵幽兰身上,一口咬住乳头,同时一只大手用力抓住另外一颗雪峰,有力搓揉起来。
这蛮人汉子浑身充满着血刚之气,这粗鲁的玩弄,反而让赵幽兰春情荡漾起来。
嘎鲁对着雪白巨乳又舔又咬,仍觉不过瘾,便开始撕扯赵幽兰的衣服。
赵幽兰怕他把衣服弄坏了,主动宽衣解带,只轻轻一拉,衣带松开长袍散落,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,陡然间嘎鲁双眼变得血红,死死地盯住这俱成熟饱满的娇躯,只见身下美妇身材丰满至极,两颗发黑的乳头衬在硕大浑圆的雪峰上,白黑之间更增骚浪诱惑,雄伟酥胸之下是堪可一握的柳腰,而胯间茂密森林修剪得整整齐齐,饱满肥厚的阴唇,微微发黑,可见这名美妇深谙性事,勃起的阴蒂上穿着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小环,而左侧白嫩大腿的根部竟然纹着“贱奴”两个字。
嘎鲁看得痴迷若醉,心想还是中土之人会玩,这穿环纹字真是刺激,什么时候给自己两位母亲也穿上淫环。
看到这里,他急不可耐,连忙脱下衣服,露出雄壮的身躯,压倒赵幽兰的身子。
雄性气息扑鼻而来,微微颤动的结实肌肉压在柔软的娇躯上,这让赵幽兰胸中欲火熊熊燃起,瞬间骚穴便开始往外流出淫水。
嘎鲁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丰满的娇躯,口中吼道:“骚货,我要肏你,狠狠地肏死你!”
赵幽兰素来喜欢雄壮的男人,今日一见到嘎鲁,便存着勾引的心思,此时看到这个年轻蛮人疯狂的模样,她心中暗暗得意,呻吟着喘息着,分开双腿,颤抖着身体,腻声道:“小哥哥,快肏我,肏我的骚屄!”
嘎鲁挺起早已怒张的阳具,挥戈直入,猛的一下进入了赵幽兰的身体,这一破体而来的快感几乎令赵幽兰痉挛。
“啊”的一声,如同母兽在嘶鸣,随即腰身挺起,弯成弓行,两颗硕大的雪峰向上凸起,看上去更加雄伟挺拔。
嘎鲁并不精通什么技巧,只知猛打猛冲,他加大了力度,握住美妇的柳腰,开始了强劲有力的冲刺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淫靡之音不绝于耳,嘎鲁紧皱眉头,好像对待强敌一样,坚硬挺拔的长枪在赵幽兰微黑的骚穴中,杀进杀出,决堤的淫水从他们的结合处激射而出,溅在赵幽兰丰满的娇躯上。
嘎鲁凶目狠狠地盯着赵幽兰的丽眼,狂吼一声道:“肏死你,骚货!”说罢,鼓起全身之力,将探在阴道口的粗壮肉棒猛的一下齐根插入。
“啪”的一声巨响,赵幽兰也随着这一记猛击发出声嘶力竭的狂嘶,四肢八爪鱼般缠在年轻男人雄壮的身体上。
夜色渐浓,三对男女就在露天中疯狂野合,罗阳和焦挺忙得不亦乐乎,时而抱着蛮人美妇边走边肏,时而一起插弄美妇的骚穴和后庭,让另外一人舔弄他们的交合处,而赵幽兰双腿被压倒香肩上,硕大雪臀高高翘起,嘎鲁像打桩一样狠命地抽插……
在他们干得热火朝天之际,乌老爹却已经不在此处了……
华天香躺在床上,正想着心思,忽然乳头和阴蒂上的四条小蛇竟然躁动起来,分别轻咬一下三颗饱满的果实,顿时一股欲焰燃起,从阴蒂和乳头上直抵心里。